我坐在太辰宮的秋千上要身后的仙婢推得再高些,想看看宮墻外頭的大千世界。 他用帶著冷香的臂膀?qū)⑽覐那锴媳聛?,甜膩膩地?duì)著我說,“小心些,摔著了我會(huì)心疼死的。” 那一年,我剛剛成年不久,正捧著一腔春水便遇到了他。 他為我種了滿院桃花,為我在萬千桃花下彈奏我沒聽過的曲兒。他將我抱在膝上,聲聲喚我心兒,將我的眉畫得又細(xì)又長,然后攥著我的手次次寫下:怕相思,已相思,輪到相思沒處辭,眉間露一絲。 可我與他只是初識(shí),何來相思? 最終不過是他念著他的相思地老天荒,而我守著我的閑庭靜觀花落。 愛過嗎? 或許吧!